复听了三遍之后关了录音。
“怎么样？”
黎轩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轻轻摇头：“这个，应该不太行……”
“为什么？”念凉凉顿时急了，双手撑着办公桌就站了起来：“她已经默认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你没听清楚吗，她说我命大，说……”
“可是她没有亲口说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如果这些证据被提交上去，到时候她会辩解说这些话是你故意引导她说出来的，她只是因爱生恨所以嫉妒你，所以一时情绪控制不住说出了那样过激的话……”
念凉凉看着他没说话。
黎轩见她这样样子有点不忍心，伸手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回椅子里坐着。
“凉凉。”黎轩叹了口气：“别太着急了，我……”
“着急？”她摇头：“不，黎轩，我一点都不着急。”
黎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沉声道：“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找到证据！”
念凉凉靠在椅子上，看了他半晌，忽然垂下了视线。
办公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
黎轩觉得有些不对劲，起身绕过桌子走过去，刚弯下腰想要看一眼。
念凉凉却忽然抱着腿将脸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