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手在墙上拍了一下，打开了灯。
书房里瞬间变得明亮起来，青白色的烟雾缥缈的就更加清晰了，薄乔衍张了张嘴，有些惊愕，又有些无语。
他这种烟不离手的人闻到这味道都难受的不行，皱眉在书房里环顾了一圈，才在靠窗的椅子上看到了北沐景。
他将门打开，几步走过去顺手把北沐景指间的烟拿开掐掉，又把四扇窗户全都打开，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回头，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他：“你这是……”
话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北沐景清了下嗓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你什么事儿？”
薄乔衍本来是有点着急的，想要赶紧跟他说完就早点回去陪念凉凉睡觉，可看北沐景这死气沉沉的样子到底心里特别不忍。
他原地转了两圈，拉过角落里一个沙发椅到窗边，将自己埋了进去。
北沐景瞥了他一眼，见他仰头靠着，手指轻轻捏着眉心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大致就猜到了。
“活该。”北沐景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自始至终，求而不得。
薄乔衍可好。
自始至终，两厢安抚，求仁得仁。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