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看了一眼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薄乔衍，一时没压住情绪：“还是说，谁都能看到的事实，却连说都不能说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宫宴就后悔了！
其实放在平时，依着他的教养这些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可是这一整晚他看到的一切都让他情绪处在不平稳的状态。
直到此刻，看到念凉凉的眼神都变了，他才彻底慌了。
“对不起，我……胡说的。”
宫宴懊恼的皱眉，叹了口气。
薄乔衍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双腿出神。
眼角一抹嘲弄的笑，完全没有帮腔说话的意思，任由尴尬蔓延。
只在心里静静思考着，等下该如何安慰她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事实上，回想这两天，念凉凉初见他时没有半分诧异的样子分明是早已经知道了他的情况，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原因才这样的。
北沐白在旁边看了这么久的热闹，其实也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不爽很久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自己跟念凉凉有多亲近，还明目张胆的揭三哥的伤疤……什么东西。
他眯了眯眼，冲宫宴痞痞的笑：“事实嘛，当然是可以说的，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