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兴趣，只要能遮到你的头顶，让你上天入地求路无门就够了。”
“你……”苏浅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到现在，还想着有人把我绊倒来救你？你在等谁来救你……”
苏浅惨白着脸没说话。
薄乔衍也没有兴趣在盯着她这张脸看，淡淡的转开脸。
“我当初一直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哪些事情，又为什么在一切尘埃落定毫无希望之后……也不去死，现在，总算明白了。”
伴随着轻嘲的一声叹息，地上的苏浅不着痕迹的颤了颤身子。
“明白……什么了？”
薄乔衍垂眸，视线再次落到她面无血色的脸上，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苏浅却渐渐有些坚持不住了，身子一个劲的打颤。
“这么多年，我倒真的是有点认不出你来了……”薄乔衍手肘撑着轮椅，修长的食指虚虚的点着额头：“直到两天前……我忽然看到了一个人。”
苏浅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个人，让我忽然想起了你最初的模样。”
“你说什么？”
薄乔衍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的眉眼，声音依旧慵懒温凉：“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