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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乔衍多精的人,听她这有些迁怒的小语气就猜到是什么回事了。
可他偏没有提起杜夫人的一个字,笑眯眯的问;“听起来心情有些不好啊,刚起床吗?”
念凉凉无声扯了扯嘴角:“有事?”
“还真有事。”薄乔衍笑着说:“你那个朋友,就是叫宫宴的那个,就在刚才一个人去了远郊的疗养院。”
在听到宫宴两个字的时候,她就猜到有事情要发生了,果不其然。
宫宴去了远郊的疗养院,那肯定是去见苏浅了。
从那天事情发生后,这两天她一直刻意回避着不去想宫宴与苏浅的事情,可这会儿猛不丁听到了,那天宫宴说的话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
薄乔衍见她没出声,又继续问道:“要不要去听一听?”
念凉凉眨了下眼睛,思路有些断片,下意识的问:“听什么?”
“听听宫宴见了苏浅,会跟她说些什么,听一听他们之间的故事?”薄乔衍的语气里有些许戏谑。
“没兴趣。”她直接拒绝:“你真无聊。”
薄乔衍不置可否的叹息,其实跟念凉凉说起这件事,不过是找个借口给她打个电话而已。
从那天在街上闹了一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