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媒体是根本不相信吗?把她当成了……嗯,花痴?”
“没错。”宫宴说到这个有点小得意:“宫家在当时的地位别说是爆料了,就算是专门请媒体来人家都不敢来,谁都不想跟宫家扯上一丁点关系。我以为苏浅能看清楚事实了,但我没想到她那么能折腾,她先后闹了很多次,最后直接一纸诉状将我大哥告上法庭了,她请的律师也是个没脑子的……”
“官司没打起来吧?”念凉凉问道。
“当然打不起来,法院接到诉讼状的时候就让人给宫家送了消息来,正好让我大哥看到……”宫宴苦笑一声:“我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同情苏浅。如果当时是我先知道了,肯定不会像我大哥那样处理,但可能是我处理的话苏浅也根本不会听话……”
“你大哥是怎么处理的?”念凉凉无比的好奇。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宫宴摇了摇头:“比较血腥。”
这么一说,她更好奇了。
宫宴不太想说,怕她会害怕:“苏浅那一次之后吓得都快癔症额,再也没有闹过了,躲得远远地音讯全无。”
念凉凉满不在乎的笑:“我也算是在死亡边缘徘徊多次的人了,这点承受力还是有的,说吧。”
宫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