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
他脸上的笑容还在，但细看已经有些僵硬了。
念凉凉低垂着头，轻轻搅拌着咖啡，嗯了一声。
南城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
他看到念凉凉因为自己这句话不悦的拧了拧眉心，立刻闭上了嘴巴，但是心里真不是滋味。
一大早就跳起来洗澡收拾自己，还专门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出来见面，结果一见面念凉凉就低着头没怎么看自己，而且一开口就提起了那个男人。
还真以为她是纯粹找自己见面聊天的……
“他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南城捏了捏手指。
念凉凉抬起头看他。
南城眼神平静带着笑，看不出是不是在撒谎。
“说是，当年如果做手术的话成功率有百分之四十。”她知道的也不多，对于医术什么的也一窍不通。
她只是觉得自己当年车祸伤到了脸，南城都能弄到那样好的药膏来，是不是也会请到一些比较资深的医生来。
毕竟他的身份，如果真的有那么神奇的医生的话，他应该也是有机会认识的。
南城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既然当年的手术率并不算很低，为什么还要一直拖到现在？时间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