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念凉凉瞬间就皱着眉一脸厌恶：“肯定是谢娉婷吧？”
“嗯。”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讨厌！”
向绾靠在冰箱门上，没说话。
“行了，别想了。”念凉凉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拉着她出去。
念凉凉为向绾的事情也想了一晚上，但到了第二天就顾不上她了，因为第二天网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她的新闻。
之前报社发给厉瑾的稿子，在之后也都自己各自删除了，但今天网上却完完整整的全都爆了出来。
不是报社刊登出来的，而是从网络上的一个账户发表出来的。
这个账户的ID简单直白到毫不掩饰，就是念赫本人。
曝光的内容，不止是念凉凉的身份，连同她母亲婚内出轨生下私生女却瞒骗所有人，让念赫白白给别人养了二十年的私生女。言辞激烈愤慨，私生女，上梁不正下梁歪，豪门千金私生活淫乱无法直视，未婚生子浪荡不堪……
最致命的是，在这所有言辞尖酸刻薄的讽刺下面，有一段录音。
念凉凉听完这个录音，气到浑身都在发抖。
录音内容，是那天她在病房里与念赫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都被念赫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