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揉了下眼睛，然后将眼神从键盘上移开，挪到了屏幕上。
“能说话吗？”厉瑾问。
“说呗。”薄乔衍手指没停，眼睛始终看着屏幕、
厉瑾见他不会分神，这才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问道：“你这本事跟谁学的？”
薄乔衍嘴角一勾：“想学？”
“嗯呢。”
薄乔衍嘴角一抽，这人，想学就学呗，还卖萌。
“查到了。”
厉瑾顿时来了精神，将咖啡往书桌上一放，撑着书桌弯腰看着电脑。
“查出来是谁做的吗？”
薄乔衍嘴角一勾，顺手端起他放在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那神情颇有些自负：“是谁做的早就查出来了，我刚才查的是他们每个人的账户和每一笔转账资金的来源，层层伪装过滤之后……”
他放下咖啡，修长的手指指着最后一行：“你看。”
厉瑾眼神一眯，这几个人的账户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是在薄乔衍抽丝剥茧般的追查之后发现最近几日的所有转账都来自一个境外的企业。
厉瑾沉默着。
好一会儿，薄乔衍才说道：“还没想清楚？”
厉瑾看了他一眼。
薄乔衍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