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向绾小脸被他按在胸口的位置，说话有些闷闷的。
北沐景手指把玩着她一缕长发，揉了几下才叹了口气：“你会对我腻了吗，我是个老男人，这么多年一成不变的老男人，没有情绪，没有情趣，呆板无趣。我只会默默守着你，不会花心思逗你开心，我知道你那天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一时冲动才答应我，我很欢喜，我想一直守着你拽着你不让你有机会离开，可我又担心你不开心，你跟我在一起一直都不开心，我想放你走又不想放你走，你现在不走是因为愧疚感激是因为累到不想折腾了，那如果有一天你对我没了愧疚感激，我对你没了吸引力，你会不会就要走了。”
向绾听着他沙哑茫然的声音，心口酸涩，渐渐蔓延全身。
“绾绾，我真的没办法了……我想不到办法让你开心的留下来，你说的没错，我有一瞬间确实想放你走了，我想彻底离开你，离开南城，可我只要想到要再一次主动离开你就恨不得锯了自己的腿，这样我就不会主动走掉了。”
向绾愣愣的瞪着眼，眼前一片湿润的黑。
“绾绾，你可不可以……”北沐景收紧双臂，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骨血里一般：“可不可以留下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