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之前，她竟然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
她下意识的看向薄乔衍，征求他的意见。
薄乔衍没说话，看他的神情显然跟自己一样，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嗯，不算早了，差不多也该考虑一下了。”老爷子想了想：“当年衍衍就是三岁送的学前班。”
一句衍衍，让两人的表情都怔了下。
念凉凉迅速低头，单手托着腮，小手指抵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薄乔衍尴尬的看一眼老爷子，轻咳：“……爸，别那么叫我。”
老爷子瞳孔猛地放大，好几秒才点了点头：“啊，好、行…”
念凉凉也有些意外，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男人大概是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根有些微红，与她对视一眼后迅速撇开了视线。
老爷子盯着薄乔衍看了一会儿，脸上笑容越来越大，笑了一会儿又忽然转头盯着念凉凉。
念凉凉一愣！
啊……这什么意思？
她盯着老爷子炙热的眼神愣了两秒，明白了。
呃，这就有点尴尬了。
认真算起来，爸爸这个称呼，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再叫出口了。
虽然薄老爷子现在也算是她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