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了个这样的,不是我说话不好听,嫂子这样的,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都不会娶。”
张末提着烧水壶出来。
“怪我眼瞎,我想离婚,她不答应,我一想还有孩子,就想着忍下去。谁家过日子不都是这样,吵吵闹闹,熬着吧,等老了,折腾不动了,她就老实了。”
张末说着,瞧着霍仟源道,“你呢?家里的箩面咋样?”
箩,指的就是家里的女人。
乡下农村里,勤劳的女人用箩来箩面,他们男人就用箩来形容女人,说是细面的就是个好的,过好日子的。
霍仟源仰头,骄傲得意的说道:
“我家徐雅好,乖巧懂事,能干,识大体,说实在的,我这辈子娶了徐雅,那才是脸上长光了,啥团长的位置,不抵有个好媳妇。”
张末嘿嘿笑着打趣,“主要还是能生养,瞧瞧,瘦小瘦小的个头,还给你生了俩儿子。”
俩人闲聊打趣了几嗓子。
霍仟源就着热水,吃了药后,浑身乏力,加上赶车好几天,想躺会儿,但真不好在张末家躺。
随即起了身来。
“咋了,你这是,戴帽子干啥?”瞅着霍仟源的举动,张末也跟着起来了。
“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