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咒骂起肇事司机来。
去公安局录完口供,苏慕言载池晚和池爸爸池妈妈回了池家。
一家人强颜欢笑吃了午饭,苏慕言抱池晚上楼回房,让她睡个午觉休息一下。
再下楼时,客厅内三人面色皆凝重无奈。
“故意伤人加强女干未遂,那个伤害晚晚的畜生,到底会判多少年?”池妈妈心焦地问。
池爸爸眉心紧蹙,面容仿佛一晌午便苍老了数岁:“按晚晚的伤势,这个案子已经是公诉案,接下来赫连睿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苏慕言望着一双父母的愁容,薄唇动了动话尚未讲出口。
一道颀长阳光的身形,冷不丁跑进客厅,声音急切地大声问:“池叔叔,池阿姨,池晚怎么了?”
苏慕言长身挺拔,目光直直望着楚珂,隐约察觉到男生向他投来的视线泛着责怪和些许敌意。
池晚是被苏慕言打横抱进池家的,联系刚刚“故意伤人、强女干未遂”的字眼,楚珂凭直觉判断,池晚一个人去苏家后出了什么事。
楚珂从小跟池晚一起长大,池家自然没把他当外人,池妈妈没勇气回溯这件事,池爸爸平铺直叙向他讲了一遍。
知晓池晚到底遭遇了什么后,楚珂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