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坐起来,望着他的身形淡淡地问,“席北歌,我还能不能……见到席放?”
“……”
原带着笑意的俊脸,几乎瞬间冷了下来,脸部线条冷冽可怖,席北歌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卧室里满目凌乱,他几乎咬着问。
“前不久。”
“……前不久?”席北歌闭了闭眼,“前不久是多久,半个月前?”
“这分开的半个月,你每天都在想着怎么弄死我,把他换回来?”
“我没想让你……”
“你因为他睡我?”
“不是。”
胸膛剧烈起伏着,席北歌指节攥的咯咯作响,压抑着情绪,冷静地说:“不是我不放他出来。”
“是他自己休眠了。”
“他自己放弃了对这具身体的支配。”
“许翩翩,是他不要你了。”
淡淡陈述完席放的状况,席北歌大步离开了卧室。再迟几秒,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
卧室门阖上,许翩翩闭上了眼睛,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席北歌跟席放是一个人。
他只是生病了。
分裂出了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