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部分结束之后,他对着手机屏幕开始嘶吼起来。
“靠,还想嘎我?凭什么嘎我?”
“林柔怎么了?今天就算是阎王爷来了,都要喊我一声蚤哥。”
“不是喜欢跳吗?明天我就去爆破你的直播间,兄弟们有谁愿意随我出征.....”
一边说着,跳蚤的情绪越发高涨。
随着脚上凌乱的舞姿,墓碑前的鲜花被他踢得满地都是。
旁边不知道谁拜访的一瓶酒,也被他一脚踢飞,磕在墓碑上摔碎了。
但跳蚤没发现的是,碎掉的酒瓶并没有飞出多远,而是在滚了几下之后,又立在了墓碑旁边。
酒瓶的底座上面,有一根长达十几厘米的尖锐树枝朝天竖着。
在夜幕中,树枝的箭头散发着阵阵寒意。
......
“妈的,真该死啊,这种人怎么还活在世界上面?”
无比豪华的房间当中,陈帅文一脸无语的看着直播。
“但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不还是好好的活着吗?”
“什么狗屁关注被嘎,我就说了这是炒作出来的,没意思,不看了。”
一顿牢骚之后,陈帅文一脸不屑关掉了电视。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