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确是不该操心。”
说完,她微微摇了摇头,便离开了新月苑。
她一口一个不该,可其中的意思,但凡不是傻子就能听出来。
沈逸之曾经也是誉满盛京的才子,自然不是傻子。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沈临安。
沈临安一直在偷偷观察着父亲的脸色,见父亲一瞬间就严肃了起来,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他心中一慌,直接把脸埋进了赵氏的怀里,不敢与父亲对视。
沈逸之哪能看不出儿子的心虚?
他顿时气结:“沈临安,为父再问一遍,你究竟做了什么惹得杜太傅屡次责罚你?”
“逸之……”赵氏不高兴了。
沈逸之蹙眉看她:“娘,你若是想毁了我平南侯府,尽管纵着他!”
一听“毁了平南侯府”的字样,赵氏面色微变,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哪有那么严重?不过就是小孩子家家的稍微贪玩了一些,也能扯到毁不毁平南侯府上来?”
沈逸之有些心累地叹了口气。
平南侯府是他的爷爷一刀一枪地在战场上拼杀打下的殊荣。
爷爷上战场前就成了亲,虽一走多年,可在他临走前就在妻子的肚子里留了种。
后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