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氏身侧,将人扶着站稳,他冷冷看向阿香:“跪下!”
阿香迟疑了一下。
她是锦邢卫,虽然只是七品,比沈逸之低上了一级,单看官职的话的确应该跪。
可锦邢司的特殊性质代表着,她可以不用跪拜除了皇帝和顾典司之外的任何人。
只是,她已经被顾典司送给了公主,成了公主的专属护卫,她就是公主的奴仆。
而这位沈百户,是公主的驸马,也就是她的男主子?
这么扯一扯关系,貌似她非跪不可。
皱了皱眉,她就要弯下膝盖。
刚一屈膝,马车里就响起了好听的女声:“阿香,回来。”
阿香冰冷的眸子里划过了一抹亮光,头也不回地走到了马车旁。
马车已经停下了,冷澜之掀开帘子遥遥看去,只见沈逸之面沉如水,眸中的寒意似乎可以凝结成冰。
“纵然你是公主,也不能纵容收下伤害我的母亲!你的婆母!”
冷澜之淡漠道:“驸马忘了螃蟹和柿子了?”
沈逸之一愣。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冷澜之的意思。
他又误会了什么?
想到这种可能,他不禁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