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能再向在村里的时候一样当个泼妇,就算学不会如何做正儿八经的贵妇人,也不能做再和从前一样没素质。
这些年她也就只敢在私底下骂骂贴身的婢女、家丁,公主进府之后她更不敢露馅。
但刚才她太生气了,一时没忍住。
一听骂个人就要被株连九族,她哪有胆子承认?
沈逸之捏了捏眉心,顿觉头疼。
他了解自己的母亲,看她这样就知道冷澜之没听错,他娘刚才肯定骂人了,还骂的很难听。
只是这话怎么能认?
他只能转移话题:“娘,她怎么害你了?”
冷澜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虽然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沈逸之却从中感受到了许多种含义。
失望的、嘲讽的、审视的……
他狠狠别过头去,不去看她。
冷澜之没再追究刚刚的问题。
在场的只有她、赵氏和她们两方的人,不论是谁的证词都不足以取信。
只要赵氏死不承认,她就拿这个老虔婆没有办法,除非大刑伺候。
不过还是那句话,在这家人的真面目没有揭穿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否则天下文人学士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