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压着唇,才能不泄露出笑意。
不等她开口,玉石般的声音便又说道:“驸马将我锦邢司置于何地?审讯之事,还是我锦邢司更在行啊。”
这人的语气吊儿郎当的,冷澜之却是想笑。
对自己有善意的人,冷澜之自然不会让他下不来台:“本宫也觉得……”
“锦邢司虽专司刑狱之事,可对付的都是大奸大恶之途,而且都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才会将人送入锦邢司。那所谓的安儿娘的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万一是冤枉了好人,岂不是令人寒心?”沈逸之急急开口。
这话倒是也有道理。
在座大部分人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急切,反而微微点头,觉得驸马有颗善心。
冷澜之从来不知道,他也会不遗余力地护着一个女人。
前世,她不论是遇到了危险还是受了委屈,他都从来没有站在自己面前过。
她早已经痛的麻木了,此时并不愤怒,只是觉得可悲。
原来他不是不会扮演好相公的角色,只是不会在她的面前扮演。
她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
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
她想正式见一见那个女人。
那个让她前世输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