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像冷澜之,虽然是她明面上的儿媳,但是她却连对对方说一句重话的权利都没有。
在赵氏离开后不久,浴室里就响起了不可名状的声音。
一个时辰后,沈逸之离开了浴室。
赵氏带来的丫鬟躺在只剩下了半桶水的浴桶之中,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沈逸之只穿着一件长袍,在书房里放空了许久,才想起来浴室里还有一个刚刚把干净的身子给了自己的姑娘,他心头烦躁的不行,可心头的责任感却又让他无法对其视而不见。
良久,他才不情不愿地折回浴室,将那丫鬟抱了出来。
丫鬟已经累晕过去了,沈逸之看着怀中的人只觉得烦躁不已。
他随意给人披上了件衣服,让阿北叫来了两个婆子,给那丫鬟穿戴整齐,就命人将丫鬟送回了赵氏那里。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他并不是不想负责,只是不想等明日公主过来找他算账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子从而引发什么误会。
今日的事情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心浮气躁的不行,根本无心入睡,便提起了长剑来到院子里一通操练。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心头的郁气终于在操练中发散的差不多,他心里舒服多了,就准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