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卫在跟踪沈逸之的事情,是你告诉他的吧?”冷澜之不想看她这极力想要粉饰太平的模样:“我怀疑驸马、派人跟踪他的事情,除了负责处理此事的锦邢卫,就只有你知道。
我之前一直在奇怪,沈逸之回京以后为何一直都不去与那外室私会,也不让外室看望孩子,后来才想明白,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有人在跟踪他,所以才能按捺住性子。”
晓柔面色一一变,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嘴唇哆嗦了一下,那种念头太过可怕,她连问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冷澜之却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所以,我便当着你的面撤了对沈逸之的监视。”
晓柔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就退了下去。
果然。
至此,她百口莫辩。
原来公主那日在她的面前说出让锦邢卫先撤走的事情,针对的是她。
她苦笑一声。
事到如今,所有的隐藏都显得苍白可笑,她不再做无畏的挣扎:“没错,就是那一次。我们家就只有我弟弟一个顶梁柱,若是我弟弟真的出了事,我们家就垮了。驸马帮了我弟弟,事后也就没有邀功,还是一年后我爹娘进京看我我才知道的。”
“我欠驸马一个人情,便想着找机会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