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今生已经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当场斩了他和那个外室,都算她善良了。
当然,她并不善良。
如今的隐忍,不过是为了将他们前世对她做的事情,全都用到他们的身上罢了。
沈逸之闻言叹了口气,却是露出了包容的笑容:“公主,这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只是,我与婉儿相识是在你之前,而且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前我和她已经私定了终身。
我不能负她,也不能抗旨,便只能出此下策。”
他说的委婉,字里行间却在暗暗指责冷澜之仗势逼婚。
沈逸之一面说,一面暗暗观察冷澜之的反应。
六年前,他就是利用这种明面上责怪自己,实际上暗中指责、打压对方的方式,让冷澜之对他死心塌地的。
堂堂在京的公主,嫁人之后却甘愿入住夫家、伺候公婆,还不在意他的冷落,都是因为他的方法用得好。
他打算故技重施。
听到这套熟悉的说辞,冷澜之挑了一下眉。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卑劣。
又想将过错甩到她的身上?
让她觉得都是因为她太过强势、霸道,才逼得他不得不犯错的?
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