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只有铁石心肠的人才不会动容。
冷澜之自然不会动容,她淡淡道:“送驸马回飞云苑,传御医。”
流纱应了一声是。
这一次,冷澜之倒是没有再让御医往药里做什么手脚,不过飞云苑的人回报说,驸马每次吃药之前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要不是他的伤口溃烂的太严重,不用药不行,恐怕根本就不会吃御医开的药。
冷澜之听完,心情不错地笑了。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没想到区区一幅痒痒药就给沈逸之留下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
受伤这几日,沈逸之不得不又请假。
对于自己在一个月之内接连请两次伤假的行为,沈逸之心中又羞又恼,但是实在无奈。
要说上一次他是被冷澜之强制性地留在公主府,他本人尚有余力去上工的话,那这一次冷澜之根本就没有强迫他一定要请假。
但是奈何他臀部的伤太过严重,每天光是趴着就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感,一动起来就更是疼得他心脏猛抽。
虽然三天两头的请伤假会很丢人,可是他带着满屁股的伤,以怪异的姿势出现在城防营,怕是会更加丢人。
他心里对冷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