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之去而复返。
冷澜之的头还隐隐作痛,有些不耐烦与他虚与委蛇:“驸马还有事?”
沈逸之垂眸:“我刚刚答应了母后,要好好伺候公主。”
冷澜之看了眼暗沉的天幕,只见几颗零星的星光暗淡而孤单,冷澜之突然想起了那漫天的箭雨之下,箭刃上所闪烁的寒光。
她终究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公主可是还不舒服?”
沈逸之不知何时来到了身侧,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冷澜之笼罩了起来,略有些甜腻的熏香扑入鼻端,冷澜之只觉得头更疼了:“无妨,驸马回去吧。”
她忽地想起,那一日在自己头疼之时闻到的冷香。
似乎是阿香身上的?
她转身进了房间,沈逸之想追进来,流纱将人拦下:“驸马,公主让您回去。”
沈逸之沉默片刻,道:“流纱姑娘,我是公主的夫婿。”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留下来照顾自己的妻子。
流纱冷笑一声:“奴婢知道驸马是公主的夫婿,但咱们公主府的规矩和外面可不一样,在公主府里,是妻为夫纲,公主是府中绝对的主人,公主若不愿,您便是踏进公主的房间都是死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