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他们到底是死于被贼人乱刀砍死,还是先被毒杀再补刀,便能得出结论。”
沈逸之本就惨白的脸色,这会儿更是难看至极。
为了离开她,她竟然谋划至此!
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至于你说的报复你的外室——”冷澜之不屑:“区区一个庶民罢了,也配被本宫报复?那一晚若非她故意引导是非,而你又为了她顶撞本宫,本宫甚至不会多看她一眼。”
冷澜之无比清醒,她很清楚那女人最后是怎么上位的。
不过是一朵菟丝花,靠着纠缠沈逸之这根并不直溜也不茁壮的小树苗才能勉强成长。
对付这种人,只需要将她倚仗的“树”砍了,她很快就会因为失去倚仗和养分而死掉。
“你说的再好听,你掩盖不了你是个善妒的恶毒的女人的本质!”
人之将死,沈逸之什么也顾不得了。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偏偏贵公子的风度和气质?
他就像街上的任何一个地痞无赖一样,明知自己活不成了,便拼命用不干不净的言语攻击对手,便是无法杀死对手,也要恶心对方一番。
“你嫉妒我宠爱了她六年,却让你夜夜独守空房!你嫉妒我让她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