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日后再商议正事也不迟。”
杜老板都这么说了,加上那下人的脸色实在不好看,沈逸之便只能先回去。
然后就,惊呆了。
他回到平南侯府的时候,俞婉儿的头已经被包扎好了,脸色却还是很苍白。
沈临安站在床头,已经哭成了泪人。
“怎么回事?”
俞婉儿用帕子擦拭着眼泪,委屈巴巴却又故作坚强道:“没……没事,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才变成这样的,相公你不要担心。”
沈临安大声道:“才不是!”
他气呼呼到:“是奶奶砸了娘!奶奶用茶杯把娘的头砸破了!”
若换做平时,沈逸之肯定会心疼的不行,过去抱着俞婉儿安慰了。
但今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忽然就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一丝厌烦。
自从俞婉儿进府以后,三天两头跟他娘产生冲突。
如今他满脑子都是如何赚大钱,利用赚到的钱来走动关系,发展势力,给自己的下一代铺路。
他忙的要死,府里的两个女人却天天因为鸡毛蒜皮都小事来烦他,他胸腔之中突然蹿出了一股邪火。
与此同时,一个念头以极其强势的姿态冲破了内心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