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看到朱长山,终于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就连哭带嚎的喊道。
朱长山一看他爆发了,倒不再继续讽刺他了,就走近他身边,也把腿一盘坐在他身边,从他手里把酒瓶子接过来仰脖子喝了一口说道:“三,你只是受了这么一点点挫折,就觉得活不下去了,你知道你大哥我经受过什么样的打击吗?想当初我在部队当特种兵,因为各项技能都是军区的第一名,就被派去给首长当贴身警卫,我兢兢业业跟了他五年,终于感动了首长让我章部队了,并且在他的帮助下一步步成为团长,一直在他管辖的部队任职。可是,却因为我在一次带她十多岁的女儿出去玩的时候,那个小丫头自己淘气偷偷溜走玩离家出走,一直跑了一个多月音信全无,首长就迁怒于我,给了我一个处分让我复员了……”
赵慎三第一次听朱长山说起他的过去,听到他居然是团级干部了却瞬间被一巴掌拍到底,惊愕的连自己的委屈都忘了:“啊?这也太狠了吧?怎么能够这样武断呢?因为一件私事就能把你的前程给断送掉了?”
“嘿!你没在部队呆过,首长的话就是军令,谁敢不听?这件事对我的打击之大你是无法想象的。当我章归农民的时候,因为我提干成为军官而在老家十分体面的父母一下子成为全村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