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跟着李文彬出去了。
当晚,郑焰红回到家里,赵慎三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当她听到严召居然用如此不光明正大的手段,为的就是抠掉她去年苦心干出来的成绩,登时气的粉面通红说道:“奇了怪了,我平常也没有的罪过严会长呀,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们呢?用膝盖想也明白文化园跟桥基距离八丈远,根本不可能是事故原因的,事故跟成绩原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干嘛要抹杀我在经济工作上的成绩?”
赵慎三劝慰道:“这也值得气成这样?每个领导都有对待问题的独特角度,只要没有形成事实,你权当不知道不就成了。不过,这次对你们倒是没什么影响,估计远征兄会有些后患。”
郑焰红兀自气咻咻的难以释怀,想了想突然说道:“咦,老公,我想起来一件事,今天严会长在河阳调研,我们接他的时候,邹天赐居然很失态的抢在我前面跟严会长握手。小付后来告诉我看的清清楚楚,邹天赐趁握手塞给严会长一张纸,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我当时还说小付多管闲事,此刻看来,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赵慎三心里一凛,赶紧问道:“你确定有这个细节吗?会不会是小付看错了?或者是严会长手里原本就有张纸,这可关系极大,红红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