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别说我了,就是娘亲也因为四妹妹吃了排揎,要不然怎么到现在还称病呢?”
谢琅华只在信上得知府里大致的情况,里头的内情却不大清楚,不由得便问起。
谢淑华也就将发生的事情细细地说了。
“当众叫娘亲难堪,又说娘亲不管小弟,要将孩子饿死……
明明是有人说她偷了金子,不知道怎么最后就扯到了秋霜……可怜秋霜就没了。
我见娘亲与父亲之间因此而有了龃龉,好心想去劝两句……就说因为我鸠占鹊巢……”
谢淑华桩桩件件地说着,谢琅华的眉头也就越皱越紧,到底还是叹了口气,“到底在外头养了十五年,见识教养都不行,我去向父亲说说,原本失散的孩子回来是好事儿,别反倒成了乱家的根源。”
他这话一出口,谢淑华就变了脸色,连忙道:“二哥哥,这话可不要乱说,你若是跑去跟父亲对质,旁的或许没什么,我倒是在父亲跟前又多了一条搬弄口舌的不是了。”
她凄然指着那卷《女戒》,“不过就是今日替母亲遮掩了一下,父亲就这般叫我没脸,横竖在父亲眼里,到底是因为我之缘故,才叫他亲生女儿流落民间。”
谢琅华原本还想宽慰她两句,可看到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