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做不到,我觉得,便不能称之为朋友。”
“这是在胡说什么!依这么说,这世上都不要讲究什么规矩了,那些作奸犯科的人,自有他们自己的想法,难道也不要管了?圣人若是知道你这样胡乱注解他老人家的话,怕是得要被气活过来!”
谢思华语带讥讽,强行歪曲谢颂华的意思。
她话音才落,叶容时带着赞赏的声音响起,“我倒是觉得四姑娘这个解,解得最妙,若我有这般自以为是,不理解我还想要改变我的朋友,那我非得先他打一顿再说。”
谢长清闻言便笑着点头,“小公爷这般补充倒是恰到好处。”
说着他用手里的书轻轻敲了一下谢颂华的肩膀,“坐下吧!”
尽管谢荔和谢思华几个人还是觉得有些不服气,但是谢长清这么说,显然是认同的谢颂华的解释。
“诶?”谢长清才要往前面走,忽然狐疑地翻了翻书,忽而笑道,“竟没注意,四丫头应该才学到里仁篇,竟问了你颜渊篇的问题。”
谢颂华内心无数个白眼儿,要不是这段时间着实花了些功夫在这本论语上,她今天可真要抓瞎。
放学与谢荼一起回去,才走到桥上,就听到身后传来谢荔阴阳怪气的声音,“四姐姐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