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因而照例是一边喝茶一边看书,眼下这本论语她已经看得七七八八了,有些不大懂的地方都圈了出来,想找个机会请教谢长清。
谢荼仍旧是最安静的一个,在她的课本下面藏了一本话本,到休息时间,她就安静地坐在位子上,看似再复习功课,实际上却是悄悄在看话本。
对于姐妹之间的纷争,她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兴趣,谢颂华与她上下学一起走,也从未从她嘴里听到过哪个姐妹的闲话。
大约是察觉到谢颂华在打量她,谢荼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唇边朝她竖起一根手指,笑得腼腆。
谢颂华才要点头,就听到前面几个姑娘忽然惊叫一声。
她惊愕看过去,就看到刚刚还凑在一起的三个人立刻着急忙慌地四散开来,一个个都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似的。
而她们刚刚趴着的那张桌子,一块摊开的帕子上,赫然爬了几只甲壳发亮的知了,正欢快地吱吱高歌。
“这是我刚抓的,就在外面的柳树上。”叶容时笑吟吟地从门口走进来,然后诧异地挑了挑眉,“送给你们玩儿。”
几个深闺中娇养的姑娘哪里这样近距离接触过这样的东西,看着它那高高凸出来的眼珠子,细脚伶仃的几条长腿在桌子上爬过,几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