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得知她做的事情,兰姑姑就有些不解,“姑娘既这般挂心老夫人,又做出种种安排,怎么反倒要张妈妈悄悄地做?”
谢颂华若说是与老夫人之间的什么祖孙感情,别说兰姑姑了,就是谢颂华自己都觉得太过虚伪,因而也就实话实说了。
“我才来多久,做得太明显,反倒叫人觉得我心思重,算计多,这种事情,咱们最好不要抱什么期望,反正顺手而为,静待花开即可。”
她只管如常一般生活,该学习学习,该实践实践。
谢荔倒是没有再来宴春台,如今已经被拆穿,她大约是不想自讨没趣了。
更何况,没两日谢淑华和谢思华就出来了。
出来的那天,老夫人正好身子爽利了些,府里的一众后辈们便在寿安堂里陪着老人家说说话。
谢淑华和谢思华几乎是同时到的,首先便向老夫人磕头认错表态。
老夫人仍旧如常的慈祥和蔼,看着这两个嫡出的孙女儿脸上还有些心疼,好似当初那件让她怒不可遏的事情已经彻底翻篇,“既然知道错了,往后便该谨言慎行,再不可冲动鲁莽。”
再一次行礼之后,两个人便依言回到了座位上,谢淑华却没有坐下,而是带着冬雪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