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发现,谢琅华的脸上先是有些茫然,然后竟垂下了眼,不敢看她。
“我……”
他才开口一个字,谢淑华便道:“难道四妹妹是想说二哥哥在栽赃你?府里的兄弟姐妹,虽然按照祖宗家训,都要上学读书,可这医书,可从未学过,倒是四妹妹似乎对这些药材很是了解,你加了哪些东西,我们怎么知道?”
齐氏立刻道:“去搜她的屋子,若是搜出了那什么紫述香,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她眼下最是生气的一个,谢琅华是她唯一的嫡子,如今她年纪也大了,生不出孩子,可以说谢琅华就是她未来的保障。
现在栽在了谢颂华的手里,让她恨不能叫谢颂华喝了那驱蚊水,更恨自己当时竟然没把那瓷坛截下来。
她这说要搜宴春台,就是老夫人和谢云苍都没有反对。
安氏一向喜欢看二房的热闹,这个时候便凑了一句,“想不到我们家还出了个女大夫。”
语气里的嘲讽和瞧不起谁都听得出来。
谢颂华知道这个时代对于女子行医这件事情,带有一层厚厚的滤镜,视之为低贱职业。
安氏这话就是在取笑她,取笑二房。
谢琼华瞥了谢颂华一眼,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