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只庆幸你有这等机缘。”
等出了门,玉如琢才轻声道:“他是觉得你有这样的见识,都是那位教书先生的功劳。”
经他这一提醒,谢颂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虽然在这个时代算是半个文盲,可她终究不是真的文盲。
前世的学识见识早就已经融入了她的灵魂,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而这,真正的谢淑华不可能有。
哪怕真的有机会跟着教书先生认得几个字,也不可能有更深的领悟。
再想到方才谢云苍问的,怕是这位内阁次辅将那位教书先生当成了隐居山野的高人了,因此才能叫一个隔壁的村姑都开了些许心智。
谢颂华汗颜,果然撒谎是这世上最难办的事儿,一个不小心就要露破绽。
等回了自己屋,谢颂华打开匣子,只见里头有一块特制的牌子,看样子应该已经有些年头,是一块古朴的木牌。
底下还压了几张纸,便是那间药铺的契约以及官府的凭证。
最下面竟然还有一叠银票,面值都比较小,二十两五十两的,最大的两张是一百两,加起来竟也有八百两。
谢颂华立刻明白过来,今日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这些便是谢云苍给自己的补偿了。
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