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华不过几个月大的婴儿,如何知道闹脾气,最多不过看到谢颂华的时候,会兴奋些。
张妈妈知道她们姐妹俩有话要说,便借口给安哥儿烧艾叶水,避了出去。
谢荼拿拨浪鼓一边逗着安哥儿,一边道:“你心里不要气恼祖母和叔父,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让她偏偏就搭上了三皇子呢?
这几日下雨,宫里的菊花宴不得不推迟,但估计也就这两三日,帖子就要到府上,她这是上了贵人的名册了。”
谢淑华忽然平安无恙地回来,要说谢颂华心里没气,那她就是个木头雕的死人。
可在这个世界呆了快半年了,她也知道了这个地方的游戏规则。
便是再不满,都不能流于表面,不然就是失了体面,倒先没理三分。
尤其是今日在寿安堂,睽睽众目盯着她,她更是要泰然自若,不能露出丝毫不满,以免叫姑太太起了疑。
谢颂华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抬起眼,却含了三分笑意,“我其实更好奇,六妹妹为何要与我说这话。”
谢荼闻言手上的拨浪鼓便停了,她看着安哥儿肉肉的脸,许久才往谢颂华这里斜睇过来,“若四姐姐觉得我失言了,便当我今日未曾说过这话。”
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