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颂华便接过他的伤口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谢温华莫名就被他看得有些发慌,“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谢颂华却忽然勾唇一笑,“大哥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谢温华一脸的莫名其妙。
“大哥这伤,是营里的大夫看得吧?”谢颂华的语气十分笃定。
谢温华仍旧不解,“这是自然,我终日在营里……”
“可真是终日在营里?”
灯光下她莹莹的一双眼睛里分明盛了两分狡黠的笑意,让谢温华顿时不自在起来,他连忙将手抽了回去,不耐烦道:“你就说你懂不懂嘛!”
“用错药了!”谢颂华淡淡地给了他一句,“营里的大夫见到你这伤,只怕是直接当成了你们的人切磋导致的伤口来治,实际上大哥这伤乃银器所伤,金酸银苦,酸疼苦痒,这用错药了,自然就一直不见好了。”
说着她又朝谢温华眨了眨眼,“给大哥看伤的那位大夫就没注意大哥这伤口是何种兵器所为?”
听到这话,谢温华像一只烫着尾巴的猫似的,差一点儿就跳了起来,立时怒道:“这庸医!问都没问清楚,就直接给我胡乱开药!等我回去,定要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