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有机会换掉这个药吊子?”
两个婆子相视一眼,神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谢文鸢一见她们这个样子,便猜到这里头说不定有什么事故。
果然,其中一个婆子道:“昨儿下午熬完了药,老奴才洗了这药吊子回来,谁知脚下被雪滑了,就把东西给摔了。
只是这东西,咱们那里本来就有备用的,老奴就去重新拿了一个,这也是件小事儿,便没有放在心上。”
“在哪儿拿的?”
见谢文鸢这么问,婆子理所当然道:“自然是耳房的柜子里,咱们的东西一向都放在那里的,也不会有人去动这个东西。”
自打老夫人病了以来,府里的人每日里都要来两遭,基本上是上午一趟下午一趟。
这人一多,谁还记得谁去过耳房,谁没去过,更何况还有各人的丫鬟,这根本就无从查起了。
更何况,对方未必就是昨天放的,或许很早之前就已经将柜子里的那个换掉了。
谢文鸢只觉得身上有些发冷,这个线索显然是到了这里就直接断了。
她不得不咽下这口气,正色吩咐道:“纵然这东西不是你们下的,可你们照看东西不周,才致如此祸端,连累了老夫人,你们的责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