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他是不可能谢的,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会落到这步田地。
她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尽量让自己的呼吸缓慢下来,缓解自己肺部的不适。
今天这一茬,她怕是伤到了肺叶,呼吸里都有甜腥味,且后腰疼得厉害,左边的胳膊也几乎脱了力。
再次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番,看样子,似乎没有骨折,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过了良久,谢颂华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右边骨盆也疼得厉害,让她右腿几乎使不上力。
扶着一旁的大树又站了好久,谢颂华才轻声问:“我们现在在哪儿?”
旁边那个从一开始就没有动的人,终于缓慢地转过头,目光几乎比此时的空气还要冷上两分。
谢颂华不由偷偷咽了口口水,努力保持镇定道:“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他们,这一切,都是误会!你看他们,可有半点要对我手下留情的意思?”
见他的眼神似乎软化了一些,谢颂华又道:“不,不管怎么说,现在咱们俩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理应……互帮互助的是不是?这,这个地方我也不认得,要怎么回去啊?”
韩翦却还是不理她,谢颂华又等了好一会儿才道:“还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