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再一次昏迷了。
但在此之后,她时不时地便会醒上一会儿,谢家的一众人也有过来看她,只不过她都说不了两句话,就觉得精神困乏得很。
不过一碗碗的药被灌到肚子里,她还是有感觉的,整个人都像是被药汁浸透了似的难受。
这一天,谢颂华觉得自己似乎与之前有些不同,一直弥漫在她脑袋里的那股郁浊之气终于消散了。
她睁开眼,能感觉到自己灵台一片清明。
外头有橘色的霞光透过白色的帐子漫进来,她整个人好似在一片朦胧的粉色中似的。
大约是屋子里的空气太闷,窗户没有关严实,有凉凉的微风吹过来,帐钩上的穗子便轻轻地晃动起来。
外头的人不知道都去了哪儿,倒是难得的一片宁静。
谢颂华心里忽然划过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直觉,竟脱口而出,声音细而绵软,离恢复还有好些差距,“玉如琢?”
但叫完,又觉得自己好笑,是病糊涂了么?
谁知她却忽然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就在自己旁边,“嗯。”
心跳忽然就漏了一拍,她蓦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某处的虚空,“你……”
“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