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颂华心里已经打好的算盘,脸上却露出几分黯然的神色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眉眼低垂,良久才低声道:“府里上上下下都是知道规矩的,长辈们也一向公平,厚此薄彼的事情倒是不会有。”
看上去颇有些答非所问的味道,可这里头的意思,太子妃如何听不出来。
她心下倒是有些欢喜,说明这个谢颂华根本就不受谢家的重视。
仔细想想也能理解,虽是血脉至亲,可到底是个乡下来的姑娘。
这些行为举止还能请教养嬷嬷,每日里勤加练习改一改,但是姑娘的内在修养,是要长期培养的,岂是短短时日便能见效的?
谢家到底是有些底蕴的世家大户,如何能不重视这个?
因而她便又笑着问道:“这倒是,谢家是书香门第,教育后辈们,自然讲究法度,也看得出来,谢家的儿女们都受过良好想教养。
放到三姑娘的筝就弹得极好,可见姑娘们的才艺也没有落下,四姑娘这初来乍到的,可还习惯?”
说到这个,谢颂华的眉眼间,便有些苦恼,“果然还是娘娘知道我,自我来了谢家,什么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对我来说顶要紧的事情,吃饭做活儿,如今都不要紧了,其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