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凝涩,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声音道:“多谢二哥教诲,是我张狂了。”
谢琅华终于将那只手伸出来,在她肩膀上拍了拍,“知道错了就好,实际上也不能全怪你,毕竟这段时间对你来说,也确实有些艰难,一时间心性左了也是有的。往后做兄长的,会记得时时规劝你。”
说着他又笑了,只是笑容里多了两分不舍,“只可惜,这样的规劝,也劝不了多久了,淑儿也长大了,就要去别人家了。”
兄妹俩的这一番谈话,看似相谈甚欢,时则,一个自以为是,一个心生怨怼。
谢淑华气得再没有半点儿去寿安堂的心思了,当即便回了倚兰苑。
连摔了好几个花瓶还不满足,到底拿了张花笺出来,急匆匆写了封信,便叫侍书送去个高盈。
因此第二日,谢颂华就收到了高家送过来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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