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得实在违心,根本就未曾过问过她的意见,如何是为了她?但她只能这么说。
老夫人轻轻地哼了一声,“我那是害你呢!”
“祖母请勿生气,还容孙女儿说明,”她只得压下心里的不舒服,用尽量平缓的语气道,“大伯的课堂上教‘齐大非偶’又说‘德不配位’,孙女自认是个福薄之人,若居高位,恐反招致灾祸。”
这本来是最好的说辞,谁知老夫人却冷笑了一声,“少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糊弄我。”
谢颂华一时哑然,可偏偏这会儿老夫人那一双眼睛,又锁牢了她,好似要将她看个透似的。
不拿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看来是不行了。
她想了想,只能实话实说,“孙女儿听闻,圣上进来圣体大安,甚至要在正月十五时与民同乐。”
老夫人又轻轻地呷了一口茶,并没有接话。
谢颂华只好接着道:“年前,听说圣上让太子殿下去巡视京郊大营,后来又叫刘侍郎安排祭祀礼,又听说宫里头新来的一个美人十分得宠,冒犯了高贵妃,闹到圣上跟前,皇后娘娘说了两句话,圣上训斥了两句,转头却又赏了好些东西……”
谢颂华一边说一边去看老夫人的神色,果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