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不解,这天下,至少说这大启,所有人都受到过他的庇护,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就这一点,便应当值得民众的尊重才是。
但是玉如琢却沉默了。
谢颂华不由皱起了眉,犹豫地问道:“你与他有过节?”
“我能与他有什么过节?”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却带了几分不屑,“其实你只要多打听几句就知道了。他这个人,心狠手辣,没有心肝的,近两年是因为人在大同,众人对他的评价才好了一些,毕竟靠他镇着大荣呢!”
“那以前呢?”谢颂华这一次是真的对这个地位超然的王爷有点儿兴趣了,因为她印象中,玉如琢似乎还是头一回这般尖锐的评价一个人。
而他的评价与她所理解的样子,又是在想去甚远。
“黄子澄,你可记得?”
谢颂华想了想才点头道:“就是上次带人围着我们府上的那个锦衣卫。”
这个人她倒是听说了,京城里的人对他才是真的没有好感,就连谢文鸢都说他作恶太多。
据说在入锦衣卫之前,就是个混子,逞凶斗狠,专在社会上游荡,还闹出了人命,蹲了几年大牢。
哪知道出来之后,越发狠厉,竟杀死了亲弟弟,气死了生父,还把自家的祖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