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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院使走进内室,发现屋子中间放了一张床,而床的四分之一处,拉了一片厚厚的帘幔,这边完全看不到那边的情形。
只有一只保养得十分精致的少女的手,从那头伸过来,放在了腕枕上。
谢颂华将他引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劳卓院使帮我替这位病人诊脉,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及时告诉我。”
谢颂华相信中医的脉理,但是更清楚,这诊脉的功夫非一朝一夕之功,必须要经过长年累月的诊脉经验,才能精准地判断病人的情况。
以卓院使的阅历及造诣,她相信,他是充当自己的体征监测仪的不二人选。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放手去做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台手术。
床上的女子已经陷入了昏迷,谢颂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眼下的事情当中,想象自己站在前世的无影灯下,想象着身边是自己熟悉的场景,然后右手那把按照自己要求特制的银质手术刀终于落了下去。
卓院使按照谢颂华的要求,每当旁边的铜漏响一声,便告知她一次此时病人的情况。
而他闻着鼻端奇怪的酒精味道,只觉得云里雾里,却不得不按照对方的要求来。
只是当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