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出现在了她的床边。
看着少女熟睡的脸庞,他轻轻地皱了皱眉,“不知天高地厚,迟早要吃亏的。”
然后一个闪身,直接消失在了后窗。
因着谢琅华得中,府里很是热闹了几天,谢琅华也有许多同窗好友要见,谢颂华便干脆将一只澄泥砚带去了梦坡居。
她也十分坦荡,言明从前在江家的时候,陈留与她关系还不错,帮她干过活儿,如今在京城规矩多,她一个姑娘家不好露面也不好私相授受,便托谢云苍将这个恭贺的礼物送出去。
谢云苍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笑着答应了。
他当然会答应!
陈留这个人但凡有点儿眼力见儿的,都清楚,这人以后必然大有作为。
眼下靠着自己和陈留这同乡的情谊,能扯上一点儿情分,半点儿坏处都没有。
今年是会试的年份,慎思馆要到大约五六月份才会重新开课,谢家的姑娘们倒是得了好一段时间的清闲。
加上天气又渐渐地暖和起来了,便常常地凑在一处玩闹,就连谢琼华的身子都好了许多,也常常参与进来。
只有安哥儿,这还没满周岁的孩子,偏生在这个时候有些食欲不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