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都是儿媳的错,没能管好孩子,一向心直口快惯了,母亲可千万不要为了孩子这一句话而气着了!若是气出个好歹,儿媳真就无地自容了!”
老夫人却并没有齐氏以为的气愤之色,甚至看到他们夫妻过来,还笑了笑,朝谢云苍道:“怎么这还巴巴儿地将你也召过来了?这两日不是忙得厉害么?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好生休息,虽说还年轻,可也要注意保养才是。”
圣上今年的尽头特别足,这一次的殿试竟是实实在在认真准备了一番,这才进了三月,统共两个月的时间,竟开了十余次朝会。
本该在去年秋季举行的巡边之事,因为战事和身体情况耽搁了下来,现在看起来似乎又有重新提起的意思。
谢云苍分管兵部的事情,自然就有许多前前后后的事情要处理。
听到母亲的关心,谢云苍连忙道:“一来就听说孩子惹得母亲不快,哪里还放得下心?从去岁开始,母亲身体便不如前,做儿子的心里有愧,岂能不管不顾?”
“什么惹得我不快?!你这媳妇也太小题大做了,”老夫人笑着摆了摆手,“我就那么容易跟个小孩子计较不成?”
齐氏见老夫人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不由喜出望外,“是是是,是媳妇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