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颂华努力自己撑起来,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半靠在床上,然后想要弯腰去拉裤管,却发现自己因为直挺挺地跪了太久,整个腰板都疼得厉害,跟本没法弯下去。
「别动,我来。」
玉如琢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便轻轻地将她两条裤腿拉到膝盖以上的地方。
等了好半晌,都不见他再有半点儿动作,不由疑惑道:「玉如琢?」
「啊?!哦,好!」
谢颂华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不等他开口,她便解释道:「咱们俩这关系,其实也不至于!不过是朋友之间的互助而已,你别多心,我也不多心,就啥事儿也没有了,再说了,这也没有其他人看见,咱们自己心里坦坦荡荡的就行,对吧?」
谢颂华一边宽慰他,一边在心里念叨了一句,真是封建礼教害死人。
这算什么,不过是上个药而已,伤得还是膝盖,根本完全不涉及隐私嘛!
「嗯。」
玉如琢大约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轻手轻脚地替她换起药来,谢颂华已经习惯了这看不见的隐形人的行为,只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一会儿又觉得这屋子里实在是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