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侍书想要求情,话还没出口,就听到自家姑娘道:“你要做好人,那就跟着她一起跪着吧!”
说完径自往内室里去了,“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见着那丫鬟哭哭啼啼地往那碎瓷上挪,她心里才感觉到了一丝快意,又恨起齐氏来。
既然都让谢颂华跪了,为何当日不干脆让她跪在碎瓷片上,跪上半个时辰,膝盖也就废了!
眼下费了这半天劲儿,人家不但安然无恙,还得了全家人的同情,反倒让齐氏自己跌了脸面下不来台。
这么多年了,为何自己这个娘还是这么愚蠢!
而她心里愚蠢的养母齐氏,却还在担心着自己那养女的生活。
“半香洲也没怎么好好打理,淑儿一向喜欢漂亮的花花草草,眼下又被困着,怕是终日里都郁郁寡欢。”
梁妈妈看着她已经消瘦下去的脸颊,心疼不已,“太太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今早上的药怎么又吐出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好的起来。”
“有什么好不好的?”齐氏淡淡地道,“如今我在这个府里,又有谁在乎?好不好不也都是这样?”
“太太!”梁妈妈满脸的不赞同,“您这么说就太灰心了,这一家人在一处,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