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里头,还要搞什么连坐不成?生养你们一场,是让你们用性命来胁迫长辈的吗?」
谢荔脸色苍白,闻言被吓得抖了抖,连忙道:「父亲,女儿……女儿没有这个意思,女儿只是……」
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只能捂着脸哭。
谢云苍的神色便缓和了些,「一时糊涂了便自己想想明白!」
说完又转向其他人,「你们也是,自己都仔细想想,是否愧对了家里的教养,若是没有,至少你们在这个家里,也该昂首挺胸抬起头来。」
谢颂华抬眼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为何只觉得眼睛里热热的,这暖意从眼睛到鼻腔再到胸膛,竟然好像将今日的阴霾都冲散了不少。
原来,哪怕是在这样封建的士大夫家族,也并非所有人都严苛而冰冷地遵守着那不符合人性的教条。
谢云苍转身离开,几个姑娘们齐齐下了地,朝他行了一礼。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屋子里便只剩了谢荔还在低低地哭泣以及黄姨娘轻声的宽慰。
其他姐妹几个仍旧没有说话,但是显然情绪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低落了。
谢思华头一个受不了这个气氛,干脆跳了下来,嚷嚷道:「方才二伯父不是都说了吗?咱们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