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你原本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谢温华却耸了耸肩,笑得有些阴险,「得了,横竖你现在也不用被他威胁了,这事儿过去便过去了,你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关心关心你要嫁给宸王的事儿呢!你就不怕?」
说实话,这事儿谢颂华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考虑,似乎这件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怎么完全地进入她的大脑。
兄妹俩并肩而行,谢颂华认真问道:「你为什么会用「怕」这个词儿?他,真的那么可怕么?」
提起这个,谢温华神色认真起来,「这谁也说不好,对于有些人来说,比方说那些一辈子够不着他的百姓,他是个大英雄,但是对于在京城里的这些朝臣及家眷来说,他就是个恶魔。」
「是因为锦衣卫?」拜玉如琢所赐,她总算知道一些京城里的事情。
「是!」谢温华点头,「你可能不知道,如今镇抚司昭狱里那些令人后背发麻的刑罚,都是他发明的。」
一句话让谢颂华脸上的表情僵硬了起来,「这……」
「而且,他作为锦衣卫指挥使,手里沾的血实在不比他那个手下黄子澄少。
」
谢颂华的心也慢慢地沉了下去,那位黄指挥使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可足够深